十二岁小女孩心理是怎样的表现(十二岁女孩子的心理)
青少年的心里特点:
身体的变化及心理的反应
在青春期到来时,青年人都要经历身体急剧的生长和变化,肌肉、骨骼等组织全面地急剧成长,身高体重快速增加,并且,伴随生殖系统的成熟,第二性征逐渐显露出来,男孩出现胡须,喉结变大,声音变粗,女孩乳房发育变化,身体脂肪增多,变得丰满,胸围、臀部增大。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4b893e5b19e31333335333061另外,两性均长出阴毛。这些变化经过约两年的时间,而达到青春盛期,并以女孩的月经和男孩尿中出现活的精子细胞为标志。
青春期到来的年龄在人与人之间有很大的差异,有些女孩可以早到11岁行经,另一些女孩可能到17岁才行经,平均年龄12岁零9个月。男孩在同样的年龄范围达到性成熟,但是平均说来,男孩要比女孩晚两年进入发育盛期和成熟阶段。直到11岁之前,男孩和女孩的平均身高和体重都相同;11岁时,女孩在身高和体重两方面都突然超过男孩,女孩保持这一差距大约两年之久,然后男孩超过女孩,并且,在以后一直保持领先。这种身体发育速度的差异在初中阶段最显著,常可发现发育相当充分的青年女子坐在一群未发育的男孩旁边。
随着身体的发育,青年人必须适应发展中的新自我,同时还必须适应别人对于他的新形象所表现出的反应。对发育中的少年来说,既不像成人,也不像儿童,他们的身体可能是细长的,各部分的比例也可能不相配,这会使有些年轻人感到很不舒服,而周围人的一些不良反应亦会加重他们的沮丧,如周围人可能称细长的少年为"麻杆",称胡须浓而密的少年为"大胡子",而把身体发育快而头发育慢的年轻人评论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或称之为"小头儿"等。
发育的快慢、迟早也给青年人造成压力,如发育迟的男孩要面对一个特别困难的适应局面,因为在他们同伴的活动中力量和勇猛非常重要。如果他们比同学矮小和瘦弱,他们可能在一些竞技中失利,可能永远赶不上发育早、在体力活动中占优势的男孩。研究显示,发育迟的男孩一般不如他们的同学合群,自我概念也较差,常从事一些较不成熟、寻找注意的行为。他们觉得自己被同伴摈弃并受到同伴的压抑。另一方面,发育早的孩子往往更自信和独立,发育早或迟导致的这些个性差异可能持续进入成年期。发育速度对个性的影响对于女孩较不明显。有些早熟的女孩可能处于不利的地位,因为她们在小学后期比同伴更像成年人,但是,在中学早期,早熟的孩子往往在同学中更有威信,在学校的活动中居于领导地位,这个时期,晚熟的女孩像晚熟的男孩一样,可能有不那么适当的自我意识,和父母及同伴的关系也不那么密切。
伴随性成熟而引起的身体上的变化既是自豪的资本也是困惑的原因,青年人对自己崭新的体格和随之而来的冲动是否感到自在,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父母对待他们的性发育的态度。父母对于性的隐密和禁忌态度会引起青年人的焦虑感,这种焦虑感又可能由于同伴具有比较实事求是的观点而逐渐克服。
实现同一性
随着身体迅速的变化,以前对肉体存在和身体功能的信赖受到严重的怀疑,只有通过对自我进行重新的评价才能得以重建。青年人努力寻求"我是什么人?"和"我往何处去?"的答案。
在身体的变化及性成熟的过程中,青年人有了一些新的体验,也感到周围人对他们的新的反应,他们将力求发现自己现在的真实情况以及将来自己会成为什么样子。伙伴的来往、新的社会关系的产生,也使他们扩大了自我活动、自我探索的空间,他们也要弄清世界是什么样子的?社会又是什么?我与他们的关系如何?等。
青年人早期对自身特征的意识是从儿童的各种自居作用中发展起来的。年幼孩子的价值和道德标准主要来自父母,他们的自尊感基本上来自父母对他们的看法,当年轻人来到中学这个较广阔的世界以后,同伴群体的价值观日益重要,老师和成年人的评价也是如此。他们对原先的道德标准及自己的价值和能力都要做重新的评价,并试图把这些价值和评价综合起来形成一个稳定的体系。
当父母的观点和评价明显地与同伴和其他重要人物的评价不同时,产生矛盾的可能性很大。青年人试图扮演一个又一个角色,而把不同的角色综合成一个单一的个性时就遇到了困难,即所谓"角色混乱"。
依恋关系的变化
青春期与父母的感情联系会减轻,他们希望独立,倾向伙伴交往,他们过去主要是家庭成员,现在正成为青年,既是家庭中的成员,又是伙伴集体中的成员,与家庭在一起的时间缩短及交通手段、活动范围的扩展,使依恋和社会关系扩大。他们与其他成人的感情联系可能接近与父母的联系,如与老师、领导、邻居等关系。从小学到高中,形成大量的伙伴关系,性别的吸引也是同伴关系的重要原因。约会经常开始于集体活动。在伙伴关系中,同伴之间对共同问题的讨论及反面的经验可提供大量的解决问题的技术。
有些青年人被家庭疏远,部分原因是他们离家的时间增多。在青春期,有几个交往模式可能在家庭中发生,其中有两种关系疏远的模式。其一为"放出模式",这包含忽略或拒绝年轻人,父母放弃他们的照顾角色,不再看管年轻人,鼓励孩子走出去。"放出模式"常被这样的一些父母所采用。他们被自己的生活问题所耗竭,没有精力再管孩子,另一种为"替代模式",青少年被暗示采用这样的一种行为方式,即给父母带来替代性愉快的方式,他们的父母不能做的事,也包含表现出父母的一些不良习性。
认知改变
青春期由于形式运算的出现而使思维完善,它摆脱了儿童时期的单一的具体运算和简单形象思维,进入了抽象思维阶段。在16~20岁的青少年中有53%能用抽象思维解决问题,21~30岁之间为65%,也有人终生缺乏,但智商并不单靠抽象思维,它受文化、经历的影响。能用抽象思维后,青年人发现他们可以任意地做各种假设,并学会对假设进行检验。他们学会自我批评,各个方面以成年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也有能力听取他人意见。他们可以将自身内部主观的经验看作是真实的一部分,抽象思维还使青年人处理问题时能考虑更多的可能性,思维活动的数量和质量都有很大提高。但青年人不能区别他们所想的和别人所想的不同,因为他主要是关心自己,他相信别人所想也是他的外表与行为。皮亚杰理论主要解释者爱尔金德称这种现象为青春期自我中心主义,并指出两种后果:假设的观众和个人神化,前者是指青年人将对自己的关注和兴趣投射给他人,认为自己的行为、外表及自我被他人关注,因而他们追求自我表现、追随时装及对传统的反叛。由于认为自已是他人关注的对象,青少年易产生这样的观点,认为自己和自己的情感是独一无二的,即"个人神化",他们易产生一些宗教的信念,认为自己受到神的指引和支持,期望自己不受自然法则的支配,如相信自己不会死去,未采取避孕措施与男友约会也不会怀孕等。当与伙伴们分享他们的观点、认知和经验后个人神化将会减退,他们会发现自己是一单个的人,而并非独特。
三、青少年心理发育的理论特点
关于青春期心理发育的理论方法有三种是较公认的。以生理成熟过程为基础,把其余的发展过程看做是派生的,或者是与其有联系的,这种方法称为生理发生法。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社会化过程和社会对人生道路的相应阶段而提出任务的,这种方法称为社会发生法。以纯心理过程及其功能的发展为基础的,这种方法称为心理发生法。
发展的生理发生理论主要是注意生理发展的决定因素,根据这些因素推断出社会心理特征,或者把这些因素和社会心理特征联系起来。这种理论把发展过程的本身主要解释为成熟的过程,而成熟的阶段均带有普遍性。发展类型和年龄的变化过程是根据遗传上决定的体质类型来判断。这一学派突出的代表人物是20世纪初的美国心理学家霍尔,他认为,生理发生的"重演律"是心理学发展的主要规律,个体发展、人体发育复现着种族发展的主要阶段,幼年重演着动物的发展阶段,儿童相当于古代人以打猎和捕鱼为主的时代,人到12岁相当于野蛮时代和文明时代初期,从性成熟开始到成年相当于浪漫主义时代。
与生理发生法相反,社会发生理论力求以社会结构、社会化的方法,少年与其他人的相互作用的方式为出发点,来阐明青少年期的特征。其代表人物勒温认为,过渡年龄最重要的过程是:扩大个人的生活天地及其交际范围,增加团体隶属感,发展作为个人走向人物的典型特征。他把青少年期看作是一种社会心理现象,把个人心理的发展及其社会地位的变化联系了起来。
心理发生法并不否认以上两种方法的意义,但它却把心理过程本身的发展放到首位。这种方法又分出三种流派。主要用情感、欲望和其他非理性的心理要素解释行为的,称为心理动力学观点,其主要代表人物目前是美国心理学家艾里克森,他的哲学立场来源于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但却在很大程度上摆脱了简单化的生物主义和泛性论倾向。他认为,发展的主要规律是"后生原则",每一新的发展阶段都要产生以前各阶段所没有的新现象和新特征。向新的发展阶段过渡是以"正常危机"的形式出现的,只有在解决了前一阶段所固有的主要矛盾的基础上,才有可能过渡到新的发展阶段。如果这种矛盾得不到解决,这种过渡将不可避免地推迟。他将人的一生的发展分为八个阶段,其中第五个阶段是青少年期。这个阶段的特点是产生了认同感、个性感及和别人的差别感。其消极的一面是产生了弥散性、模糊性的"自我",角色和个性的不定性。心理发生的第二种观点是人格学的观点,其把注意力放在整个个体的发展上,认为青少年期首先是精神发展的一定阶段,尽管这种发展与心理生理的综合过程有联系。这个时期的新任务主要是"自我"的发现,反省的发展,对自己特性及其特征的认识;生活蓝图的出现,有意识地确定个人生活的目标;逐步深入到各种生活的领域。这个过程是从内向外进行的:从"自我"发现到实际参加各种生活活动。心理发生法的认知发生的观点与前两种观点不同,它的注意力侧重在认知能力和智力的发展上。其创始人为瑞士的心理学家皮亚杰,他认为,过渡年龄的特点是少年摆脱客观实体而进行的抽象思维活动的能力已经成熟,这种思维活动是超脱客体而进行的。他还说:青少年的思维是特殊的自我中心主义,他们把整个世界同化到自己的普遍理论之中,他们的表现给人们的印象是:世界似乎应该服从于他们的体系,而不是他们的体系应该服从于现实。